站在那儿,他一身绛红官袍压身,眉目冷峻的像是含了冰霜,“臣没有答案可给,陆伯鸣与臣的关系想必皇上也知道,此事臣不宜插手,免得落人口舌,只一点,就看皇上是愿意被人牵着鼻子走,还是将背后之人抓出来了。”
“被人牵着鼻子走?呵!”宋璋坐直了身子,语气中有些嘲讽,“陆之轩,你可知就你刚才那句话孤就可以治你死罪?”
陆之轩道:“臣也是实话实说,皇上是明君,当分清忠奸是非,您若想让陆伯鸣死,那谁也救不了他,只是这样做,到底是铲除了奸佞,还是遂了旁人的愿,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不能置身事外,只是真要他什么都不管眼看着陆伯鸣遭人陷害,他还是做不到,宋璋说的对,他和宋肆意真的有些地方很像,都做不到真正的狠心,都有割舍不下的人或事。
对于他来说,陆伯鸣是给了他一个姓氏的人,更是帮他葬了生母的恩人,起初进翰林的那些年,自己固然有本事,但能这么快收拢人心,背后少不了陆伯鸣的帮忙。
此人不是父亲却胜似父亲,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伸手帮一把,最主要的是,他相信这个人不是真的贪得无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