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雅明做不到的夢想,終於由高達來完成,不用拍攝任何影像,從戲院內尋找影迷回憶,引經據典,電視上的新聞、網絡平民影像在他手中也變成全新的意義,他是影像過盛時代的暴君,一切都變成高達眼裡混亂世界的碎片. 火創造了文明,高達說,手才是創造世界的根源,五指不只是五感,是通向未來的五個關鍵. 歷史只不過是存於永劫回歸之中,那革命是否從沒有發生過?還是最後一場革命早在1968的巴黎前的1919年俄羅斯裡?如果歐州文明世界正步向墜落的美國後塵,最終帶來同一命運時,世界的出路又應該依靠誰?非州又無法言說,中東是如何談論才好?這是西歐左翼知識份子在反美意識令中東變成最後的假想堡壘,那麼,亞洲呢?當以為這位經常舉旗不定,左搖右擺的老革命. 镜语体系以多人在画的全景为主,驶过城市的火车在开头和结尾都有呼应,开头奥吉向众人讲解本杰明写作枯竭的原因,远景缓推近景强化奥吉的构图中心地位位,铺垫奥吉和本杰明成为至交,黑人父子相认后已经重建新生活的父亲完全接受不了揍了儿子,但接着一派祥和:围坐餐桌的全景构图中西隆给保罗递烟、拉希德抚摸弟弟的头与继母相视而笑,转场拍. 本杰明那个给烟灰称重的寓言,奥吉每天定点到烟店对面拍照,烟灰和街景虽然那么轻微、重样但确有重量和变化,肯定了芸芸众生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