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曜灵当时就冷了脸,道:“她不需要让你满意,你也不配对她不满意……师父做生意如许精明,救人时却从不算计,炽热真心待人,这不是任性!你所惧者,不过是礼法人言这些无用之事,处处算计还觉得自己沉稳,呵,祝你命在旦夕之时旁人也这么算计权衡你。”
炎柏葳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直接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时间一到,就听着鲤园有了动静。
炎柏葳出来的时候,就见唐时锦系着一个面巾,在湖上练功。
炎柏葳无奈的道:“受了伤还不多睡会儿。”
她道:“手脚又没受伤。”
他也就不再说,默默的在旁边看着,唐时锦仍旧练足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从五点半练到七点半,面巾都汗湿了,这才去洗澡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残留着痕迹。
炎柏葳给她涂上了药,唐时锦没放灵泉水,给他解释:“我不能好太快,总得有一个过程。”
炎柏葳没说话。
吃了早饭,唐时锦打发戚曜灵去把花狼带来,炎柏葳就把昨天他的话提了一句。
唐时锦不由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