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妈教我们的。”陆家岩头也不回地回答道。
方书婷有些好奇地几步过来旁观，她是知道有手语这东西，可她也从来没接触过，更不知道他们比划的动作到底对不对。
“你妈怎么会懂得手语这么复杂的东西？她教的手语，会不会不标准啊？”
言语中充满疑问，就像在说他们两个，就真的只是在瞎比划一样。
这话里行间，分明就是在针对着她们的妈妈，认为她们的妈妈教的不对。
陆家岩微皱眉，抬眸看着她，声音变得有些冷淡：“方阿姨懂手语妈？”
方书婷看着长得跟陆大哥酷似的陆家岩，微笑地摇摇头，然后蹲下同他平视，“方阿姨虽然没见过，可你妈妈，也未必见过。阿姨也是担心你们学偏了，到以后再重新学就会很难。”
“不管错没错，我看得懂妹妹想说什么就可以了。方阿姨，你不是要烧水吗？烧火不看，很容易会着火的。”
陆家岩的语气中带着礼仪，却又让方书婷听着觉得冷冰冰的，真的是像极了他的父亲。
方书婷微微皱眉，随后微笑，“那我先去烧水，你们玩。”
陆家岩看了眼方书婷的背影，微皱眉，显得不太开心。
他们都在认真的学习，为什么要说他们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