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阴阳怪气地讽刺道:“这把琴在千禧阁拍出了二百万两的高价,你一个奴才能拿出这么多钱?”
朝臣中的太子一党连连点头附和。
沐钦从容答道:“老奴虽然只是个奴才,但王爷向来待老奴不薄,平日里有诸多赏赐,给老奴养老。老奴一个老光棍,也花不了什么钱,这些年算得上有一些积蓄。加之,老奴替骄阳王府打理账务,王爷信任老奴,从不过问,老奴想从中谋取一些私利,并非难事。”
“够了,老头!别说了!”北慕辰低声呵斥道,双手已经紧紧地握成拳头。
不要再逼他了!
沐钦何尝不知道北慕辰现在内心的煎熬?他抬头望着北慕辰,目光柔和而坚定,“王爷待老奴如亲如故,老奴受之有愧,今日老奴所作所为,愿一力承担,还请王爷莫要为了老奴牵连进这些无谓的是非里。”
“本太子素闻三弟敢作敢为,颇得民心,没想到竟也是个做错了事情,让下人替自己承担的孬种吗?”北慕寒冷笑着讥讽道。
北慕辰没有理会太子,紧盯着沐钦说道:“是你想要替我承担!今日之事因我而起,你不要卷进来!”
说着,他下定决心转向皇帝,“落凰是儿臣拜托白义阳竞拍所得,沐钦代儿臣取回,便放在了自己家中,这件事与他无关!白家的人……”顿了顿,他眼角的余光看向珍贵妃,“是儿臣派人灭口,以防他们走漏风声,给儿臣招来麻烦,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