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把老乡从高空推下去,要么把老乡推到水泥浆里。
不过要做得不着痕迹,看上去像意外。”
林麦听了一阵后怕。
要是姓胡的真这么做了,给自己的万通地产一个沉重的打击都是小事,关键是会出人命。
重活一世,她比以前还要珍惜生命。
林麦拍了拍胸口,庆幸道:“还好,姓胡的被抓了,咱们躲过了这一劫。”
陈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抬眸问:“你猜姓胡的手下为什么会供出姓胡还没实施的恶毒计划?”
“为什么呢?”林麦一脸求知欲地问。
“你不是分析过,咱们的钢材被偷,很可能跟起哄闹着喝酒的人有关吗?
还真叫你给说对了,那几个起哄闹着喝酒的人就是姓胡的内鬼。
姓胡的为了自己减刑,把这几个内鬼给供了出来。
这几个内鬼就把姓胡想要让咱们工地发生工伤事故的计划给供了出来。”
林麦嘲讽道:“这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钢材追回来了,内鬼也除去了,林麦心情大好地去了优妮可服装厂。
虽说已是晚上八点左右,可优妮可服装厂灯火通明。
除了财会部门、人事部门等极少数部门,全员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