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二十来通来自周叙的未接电话,还有十几条短信,前面的内容是他一贯的轻傲口吻—
周叙:连着逃了三天课,胆子肥了,皮也痒了?
周叙:人呢?学会玩失踪了是吧?
周叙:再不出现,我就要背熟人体十四经了,见面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好不好?
……
最后一条是:钟晴,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看到这里,她鼻子一酸,有些想哭。钟晴尚未收拾好心情,不知该怎么回复,便继续躺在床上,望着远处渐暗的天光,大片夜色如同巨兽,一点点将城市吞噬。
直到浑身酸痛,钟晴才不得已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喝。她返回卧室时,落地窗外的阳台上突然传来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她以为是谁家的猫儿爬了上来,好奇地上前拉开窗帘,瞬间被吓得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
夜色浓重,万家灯火连绵闪烁,周叙穿着规矩的校服,就站在玻璃门外,面色不怒自威。钟晴的房间在别墅二楼,不高但也不低,周叙竟在用人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爬了上来?!
见她震惊不已,周叙径自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将重重的书包随意扔到地上。
他挑挑眉,气都不喘:“说清楚,为什么不来上课?”
长久以来压抑的愤懑和委屈突然就涌了上来,钟晴朝他大吼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