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人,都是这样,越是表露出来所想所求,便越是不会被人忌惮,可越是不显山不露水,看着平日里无欲无求,那就真是得让人好好去防范。
所以那封信在梁照这里待了好些日子,他都没有写回信。
毕竟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
所以他要谨慎。
现在他所做的这件事,不是说练习某本剑诀,可以一次次去尝试,而是机会只有一次,一步走错,结果就变得不一样了。
那到时候,只有自己暗自神伤了。
梁照对此有很深的执念,所以他才显得那么小心翼翼。
此刻他忽然想起来,若是这事情放在顾泯身上,又会如何?
他手指缓慢敲击桌面,自顾自喃喃道:“你若是真的比我要聪慧,那你会这么早就做出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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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海畔,柳邑踏上海岸,找了一块礁石,然后坐下,眺望海面,长舒一口气,“好久没上岸了。”
跟她一起的女子,同样生得算是美艳,名字有些难记,叫做谢厴。
至于为什么要取这名个名字,那就得去问白玉尘这个玉藻宗宗主了,白玉尘的名声在世间很大,但那些个修行者都没能近距离接触过那位大修行者,其实说起来,都不如玉藻宗的修行者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