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流!我才不要。姐姐,我们走!”朱忧气得面红耳赤。
嘴角微抽,若不是那日余引为自己包扎身子时目光清澈无比,说不得朱妾也会当场发飙。
“你有多大把握?”她问。
“姐你!”
“稍安勿操,我心里有数。”
余引道: “只是极为相似,大概五成左右。”
“五成吗……”
“姐你不会真的——”
“多少年了,难道你真愿意继续忍受下去?”朱妾侧目冷喝。
朱忧嘟嘴不禁低头。
“余引,今天的事天知地知,我希望你不要乱说话。”
余引不解:“说什么?”
眼角一跳,朱妾已是彻底放下心。随即上前开始脱朱忧衣裙。
浑身颤抖看着姐姐,朱忧羞得连忙闭上双目。
“这小子什么都不懂,你怕什么。”朱妾小声说。
“可是……”
“你就当他是个小屁孩就行。”
随着衣裙解落,余引取下悬挂的灯笼走来。
朱妾嘴角抽搐,暗暗磨牙。
走近后,余引瞳孔微缩,便见一张半面深黄色单足雀鸟虚若有若现纹在朱忧胸膛上。
见余引死死盯着,朱妾也来了火气。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