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祈亦景并不打算听，每个字节都散发着疏冷，提醒着她一个事实，“你的大部分渠道，都是我提供的。”
大部分时候，他只是懒得去亲力亲为，不代表没那个能力。
祈亦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眸子里平静无波，疏离和矜傲无形将两人距离彻底拉开到两个世界。
以往用她，一是不想接触玄门，二是她很聪明。
“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违约金你找叶涛拿。”
“以你的聪慧，相信你会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送客。”
李若曦一僵。
她望着前后相处不超过两分钟的男人毫不留情起身离去，决绝的一字一句像刀狠狠扎在心口，痛得呼吸都屏住。
不，不，她以为自己起码还有点作用。
“二爷！”李若曦失态站起，“难道你连利用我都，都不屑吗？”
为什么要像丢垃圾一样毫不犹豫的丢弃她，为什么要如此绝情？
李若曦眼底满是痛苦和哀求。
祈亦景眼底连一丝波澜都没掀起，对走进来的佣人冷漠开口：“送客。”
佣人：“李小姐，请吧。”
李若曦见他连一个字都不想和自己说，仿佛浸到冰水里一般，冷得骨子里发抖，嘴唇不停嗡动。
为什么，为什么……
她想质问，可她清楚不会得到答案，保持着最后一丝自尊离开，安慰自己般喃喃自语：“他今天会这么对我，未来也会这么对你。”
宁憧耳尖。
轻哼一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