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观描绘的美好愿景,刘 德生放下了茶杯,激动问道,“哦?如何争得?”
“自古以来,修渠造路,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但好好的一件事儿,被二弟办成了这样,深究这其中缘由,无非是二弟偷工减料或是监工有所疏忽,无论哪般,二弟都推不开干系。”杨观继续低眉细语,“还有几天,便是九月初十,这每季一次的郡议,或许我们可以做些文章。”
“哦?这一笔书,该怎么写?”刘 德生有些跃跃欲试。
杨观轻眉舒展,低声道,“夫君可知宣怀赵家长公子,赵素笺?”
刘 德生道,“自然知道,这华兴郡宣怀县赵遥老爷子,也算得上一世英豪,师从宣怀县宣斧门这不入流的小帮派,当年二十啷当岁出山,拉起一百来草兵,勒以八斧,莅以威敌,硬是将试图起兵谋反的宣怀候弹压的不敢纵马出城,最后憋屈而死。也算一段传奇啊!”
言罢,刘 德生抿了一口茶,表情说不尽的享受,笑道,“王、公、侯、伯、子、男六等爵位,赵遥也因这事儿混了个宣怀伯。不过他儿子赵素笺么,哼哼......。夫人,此时说那个痴儿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