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冲垂眼看手里的药瓶,下意识挑眉。
“这么严重?”
圆房有落红,这项冲不至于不懂,他觉得再正常不过。
黄花大闺女,谁初夜不落红?
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体贴楼歆,最多是她体力不济,这老佣人还要拿药来,多少有点兴师动众。
老佣人看着他,心头重重叹了口气。
这是个莽汉子,什么都不懂,她们小姐恐怕忍了很大的委屈。
她皱了下眉,委婉说道:
“总军伟岸英武,又是头次,不懂这些也有的,严不严重,您自己去看看便知。”
项冲半信半疑,只得拿着药回了卧房。
他打开床头灯,看楼歆睡得沉,并没有要醒的迹象,也避免了尴尬局面。
于是掀开被子,真照老佣人说的去查看了。
还没等他看清,睡着的人已经柳眉紧皱,痛苦呻吟了一声。
项冲,“……”
他不信邪地翻出照明灯,再看。
那处娇嫩无暇,此时鲜红刺目,似要破皮淌血。
项冲头皮绷紧,下颚线动了动,尴尬和心虚在心头眼底悄然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