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太子不服,追问,“那你为何撇下车夫,与墨谨言单独出行?”
凌无双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太子嗤笑,“太子殿下,谨言净过身,车夫却是正经八百的男人,若是妾身带上他,怕是这会儿有理也说不清了吧!”
这也是当时凌无双不带车夫的缘由,她太清楚司马晔擅于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她不得不防,可她没想到,他竟然连内侍都拿来同她扯上关系,想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毁她名声,没那么容易!
见太子还不肯将此事揭过,凌无双也只得使出了她的杀手锏。
“若是殿下还不服,大可到父皇面前去评评理!”
变故
太子哪里敢,他本就没什么证据,只不过全凭猜测罢了,自然只能在自己的府内整治,哪里敢闹出去。
话又说回来,他绝不相信凌无双和墨谨言之间没有行那苟且之事,若非如此,为何凤仪阁着火却是远在校场的墨谨言救了凌无双,定然是二人俱在屋内,若不是如此,凌无双为何向父皇求那样的恩典,定然因墨谨言是她的奸夫!
他一直未碰过凌无双,深宅怨妇难免感到孤寂,定然是为了排解寂寞才与墨谨言有了染,就算墨谨言是阉人,可还是能玩别的讨女人欢心的花样,不一定非要有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