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是轮回盘中乾坤糕”。
九大碗齐备,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我端起装满九大碗的托盘,将每碗的摆放在供桌上。
给烧了阴食香,跟王王育友打了声招呼后,掉头离开了食堂。
离开食堂后,我立刻拨通了胡远的电话。
“你快过来接我,咱们得去接秦玉芬。”
说完这话,我就挂了电话,接着又给秦玉芬发了个微信。
让她赶紧收拾收拾,我这就过去接她。
站在路边,还没抽完一根烟呢,胡远就开着他的破面包车晃悠过来了。
我也不啰嗦,直接拉开门钻了进去。
路上,胡远一个劲儿地问付德霖和安如跑哪儿去了,我哪知道啊?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脑子里全是王育友那档子事。
清晨五点半,面包车慢慢悠悠地停在了梅姨住的那个小区门口。
胡远对梅姨早有研究,带着我三下五除二就找到3A栋2单元404号。
看着眼前这扇防盗门,我正准备抬手敲门,没想到胡远一把拽住我。
同时,他那充满疑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等等,这老太太家,有点邪乎!”
邪乎?
我悬在半空的手猛地一顿,赶紧收了回来。
接着,胡远不由分说,拖着我就往楼下跑。
呼哧呼哧!
梅姨家住在洋房,没电梯。
我倒是没咋喘,胡远这家伙,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喘得跟风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