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稍微一打听就知道,江雁声这三年私生活十分干净、克制。
他身边别说顾烟雨了,就是女人都没见着有一个。
那顾烟雨就只能是十年前去世的,而且二十来岁,正是读大学的时候,没道理这几年的毕业册都看完了也找不到这个人。
裴歌看着辅导老师,问:“我应该不会记错的,老师,会不会是当年的资料弄丢了啊?”
“不太可能,没道理就这一个同学丢失了。”辅导老师说。
裴歌坐下,再度翻开了一本纪念册,“那我再找找吧,谢谢老师。”
她又从头到尾地把五本毕业纪念册给翻了一遍,还是没有。
但是这次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她还是从里面总结出来一些异常,那就是刚好是十年前这本相册有一些地方有明显的缺失。
没有全员的大合照,在一些社团活动的部分也有一些照片丢失。
裴歌手中摩挲着空白处,上面残留着胶水的痕迹,明显就是被人硬撕下来的感觉。
她察觉出这些异常,但也没办法。
裴歌将这些纪念册全部交到辅导老师这里,她问:“老师,请问法学院现在还有当年的老师或者教授在这里授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