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草他二大爷!
钱万金炸毛,“王八蛋,赶紧给小爷起开!重死了!”
薛青莲不甘示弱,“他妈的一个多月时间,敢情我们都是在逃亡,你一个人是在养膘!”
得不到回应,就知道男人是这种死德行,两人又不约而同看向柳玉笙,求援,“福囡囡——”
不等他们把话说出口,柳玉笙两手一摊,“男人的恩怨,我一个女人不好插手,你们慢慢解决,还有时间。”
绝望。
钱万金复又看向自己老爹,这是亲的了吧?“老爹——”
“帮不上啊帮不上啊,”钱老爷子一手捶腰,“老头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我这个老家伙不掺和。”
“你是不是我爹?看着儿子被欺压无动于衷?”
“叫你爹去送死?不孝子!”
“……”钱万金卒。
这方打打闹闹离漠城越来越远,漠城关口的城墙上,明黄身影负手而立,遥望逐渐消失在眼帘的马车,面上天生带笑,嘴角有若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