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他能说什么?他唯一能说的,就是与这关隘共存亡,他无路可走。
朱棣笑了笑,站起来,拍拍郝风楼的肩道:“很好,朕要的就是这句话。”说罢,背着手重新回到了城墙上,扶着女墙,俯瞰着关外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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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
“后退……”
“预备……”
“射……”、
“啪啪啪……”
火铳队在关塞之内反复地操练,虽然屡屡大捷,如今已算是沙场老兵,可是这样的操练却从未中断。
而在另一边,近三百个壮丁一个个或蹲或站,羡慕地看着那些火铳手操演。
边上的百户们倒是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放任他们观摩。
这些山民此时还没有真正成为沙场刽子手的觉悟,此时除了脸上露出神往,还有的就是轻松。
虽然这几日的操练颇为难熬,不过对精壮的山民来说倒不是不能忍耐,平时他们是苦惯了的,有时狩猎,往往要趴在草丛中几个时辰一动不动,有时为了追赶野兔,一口气翻山越岭,不知要迈动多少步子。即便是伐木,却是气力活,双臂持续挥舞,即使是虎口发麻,即便全身的肌肉酸麻疼痛,却也不肯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