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子的祝由之术的确了得。不过陆钟不会忘记,那年在杭州楼外楼上这位前辈也曾说过,最多只能维持三年。老韩对于自己的身体也颇不爱惜,依然每天雪茄不离,听天由命。陆钟的机敏足以应付任何突发事件,也能设计出完美无缺的骗局,唯独对师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老人家吞云吐雾,陆钟有些心疼。
司徒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老韩的头像,原来是备忘录里预存的生日提醒。司徒颖赶紧挽着老韩的手,撒起娇来:“瞧我这记性,今天是您生日。”
“不打紧,生日过一次少一次,不过的好。”老韩拍拍司徒颖的手,欣慰地笑道。
“师父,跟您这么些年,您还跟当年我第一次见您时那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点儿也不见老。说真的,我还不知道您老今年高寿呢。”梁融边开着车,边笑嘻嘻地回过头来问道。
“混小子,什么叫高寿,我有那么老吗?”老韩却不领情,假装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