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下。
“如果我说我对你有兴趣呢?”这样的话很难以启齿,他说的时候觉得有些紧张。
“是兴趣还是‘性趣’?”她冷冷地说。难道她看上去就像那只被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的老鼠吗?他只是想要这个追逐的过程,而不知道在他的追逐中,老鼠有怎样绝望恐慌的心情。
她不是他的对手!
不是因为她觉得他比她更强大,而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不在一条线上。她的喜欢就是唯一,就是全部,而不像他那样,对她只是有兴趣,他可以对多少人有兴趣呢?如果他不再对她感兴趣了呢?留下的便是伤痕累累的她。
她已经经历过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真的是怕了。
她不能被他的感情所打动,而让自己沉沦下去。
“你认为我对你是‘性趣’?”他受挫地说。
“不管是兴趣还是‘性趣’,我对你苏总经理,什么都没有?”她艰涩地说。
“你再说一遍!”他毫无耐心地说。
“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对你苏总经理一点、一点的兴趣也没有!”她嗓音有些沙哑。
车戛然停在路边。
有片刻沉默,他的怒气蓄势待发。
“滚!”他厉声地命令,人带着隐隐的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