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亓想了想道:“把人送去刑部,刑部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不信他们不开口。顺便再告诉刑部的人,送去的那俩人只需留一口气,其他的都无妨。”
管家恭敬地应了,转身又返回了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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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深宫中,刚悄悄溜回自己寝宫的赵嫣儿,还不知道西陵王府里发生的事。
她把屋内伺候的人全都撵了出去,一个人怔怔地坐在窗前,还惦记着萧父萧母的事。
在萧父萧母面前,她虽然表现的十分淡定,但其实心里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还是十分震惊而又慌乱的,远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淡定。
而且,她虽然已经趁着偷听的先机,安排好了萧父萧母的去处,可不知为何,心里仍觉得惶惶的,让她连午饭都没什么胃口,只浅浅地喝了几勺薄粥,便什么也吃不下了。
她心下焦躁不已,但面上却不能表露分毫,最后只得自己安慰自己说,皇兄既然嘱咐了陈亓,暂时不要他动萧父萧母,两人这段时间定是能找到机会逃跑的。
再加上,既然之前陈阵查了那么就都没能查到有用的证据,说明当年掉包的事萧父萧母做的十分隐秘,很可能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如果萧父萧母就此消失,那此事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