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玉躲在屋里透过窗户听到昨天那个人就是张劲远,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那个猪哥相的人,但又想到没有合理的借口再去退亲了,就这么嫁给不熟悉的人吗。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难道真的要像这里的人一样,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就成亲过日子?
陈王氏又和曾婶说了会话,便要拿刀割一半给她捎回去,曾婶不肯接说:“劲远昨个带了俩,一个给我这个表姨做了谢礼,另一个这不催着我送来,我还来送晚了。”
陈王氏说:“咱俩家还讲究个这干啥,这不我们也刚从田里回来。”提起天旱和地里的麦子,俩人都犯起了愁,又说了会地里的情况,曾婶就回去了。临走还说要捎信给自家的傻表侄劲远,陈家大丫头全名是陈雪玉。
送走曾婶的陈王氏心情很好,打发雪花去给隔壁二叔家送了一大块肉,脚步轻快的走到陈雪玉屋里,看着雪玉坐在床上发呆,语气轻快的说:“你曾婶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和张劲远也算是有缘分,老天都帮着你们呢。”
陈雪玉没有说话,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自己待的镇子位置很偏僻,靠两只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呢,就算走出去了,自己一个身无所长的弱女子,又能干什么呢,但要自己就这么嫁给一个不爱的人,一时还真接受不了,又想到王二狗的嘴脸和娘脸上轻松的神色,怎么也开不了口拒绝。其实心里也明白,在这个村里镇上哪来的什么因为爱情成亲啊,基本上都是成了亲就在一起过日子,陈雪玉抬头看了看陈王氏,很快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