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动她的态度,再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供她选择,他躺着睡不着的两个小时里,已经想了很多遍这个解题思路。
钟九音是吃软不吃硬,但不代表不清醒看不出他什么意思,纣王还对妲己的茶言茶语一清二楚呢。
“什么办法?干脆让你住进来但名义上我们是各交房租的陌生室友是吧?”
说完把他手拉开:“我再说一遍,去把衣服穿上。”
晏丞顿一下,老实去沙发那儿拿了大衣,不过没穿。
“衣服外面有点潮,可能是昨天晚上弄的。我本来想披你的毛毯,但是怕你介意…”
“你少来这套,要披就披。”
晏丞又去把沙发上那张米色的毛毯搭在肩头,抬头问她:“能不能坐下来说?我有点头晕。”
钟九音不答应,从旁边路过去收拾茶几上的退烧药。
那板药片能有什么好收拾的,晏丞眉头微微动了动,伸手去拉她,力气用的有点大,钟九音踉跄一下跌坐在他腿上。
气氛到了,两人不说话,晏丞越靠越近,作势要吻她。
但钟九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冷漠无情说:“别想把发烧传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