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隙?墨雅望轻笑,估摸着是墨重霄想让死去的柳姨娘入墨家宗祠吧。
只可惜,墨震云怎么可能会容许区区妾室入宗祠,记入族谱呢?
墨雅望接过至浅递来的东西,翻开一看,却并非是辛姨娘的情报。
函上的烫金大字让她愣了一愣。
“小姐,这是摄政王派人送来的。”至浅低眉。
游湖宴会的邀请函?萧遇安把这个给她做什么?
尚不等墨雅望深思细想,一双熟悉的锦靴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陈立晟。
她诧异的挑了挑眉,很好的掩饰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嫌恶。
墨雅望无声地挥退了至浅,面不改色踏入房中。
“将军大晚上来我这儿做什么?”墨雅望说着,不动声色将邀请函拢入袖中。
以往,陈立晟对她的院子可谓是避如蛇蝎。
“雅望,我就是来看看你。”
见她踏过门槛,陈立晟连忙起身,扶着她坐下,一副深情款款的好丈夫模样,“宫宴上是我不对,我不该一时冲动就冲你发火,你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怨言!”
他深深的望着她,见她无动于衷,甚至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若你打我便能消气,你想怎么打都行!”
墨雅望心中嗤笑,抽回了手,“夜已深了,更衣就寝吧。”
陈立晟不就是看她现在风光有起色了,便想着榨干她的利用价值,才曲意逢迎过来临幸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