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你莫不如就留在帝京,不要到言灵国去了,可好吗?”
“母后,人要走,就不能看着自己的脚印,人要走,就不能总看着自己的影子。”白浅说,太后娘娘听到这里,抚摸白浅的手僵硬了。
“你非要征服了天下,才肯善罢甘休不成?”
“儿臣……”白浅深吸一口气,悲凉的语调在颤抖,原来自认为那样能理解自己的母后,未必也真正能探测到她的内心,她恻然一笑,“儿臣不过女流之辈,何尝想要天下呢,儿臣即便是得到了天下,又能怎么样呢?”
“怎么,你……你的目的居然不是天下?”这一次,换做太后娘娘诧异了,她端详了女儿很久,那眼神逐渐变的陌生,“你的目的不是天下吗?”
“女子的心愿到头来也不过只有一个罢了,儿臣想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为儿臣的男子,天下?不过是附庸罢了。”
“为了得到一个男子。却征服一个天下,你觉值得吗?”
“母后,此事得不偿失。”
白浅居然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荒唐,但白浅却用一种义正词严的态度,斩钉截铁的说道:“但是,爱情里,是不能这样计算的啊,谁不是在爱情里患得患失呢?母后,说到底,儿臣是不能离开言暄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