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这就去!”香篱应声道。
接下来几日,南郡王都告假说身体抱恙,未能早朝和入宫议政。又过了两日,说是病情越加的严重,请皇上准许淑妃娘娘出宫一聚。
皇上恩准了,淑妃便连夜收拾东西,由皇家的轿辇一路护送出宫。
“皇上,这南郡王病得也实在凶险!”南山道。
“何以见得?”云澈淡淡地道。
“如果不是病得厉害,怎地要淑妃出宫呢?”
云澈嘴角挽起一抹冷笑,“他好着呢!”
南山一愣,“这,这是和解啊?好端端的,怎咒自己病了呢?”
“那可就不得而知了!”云澈似乎心情不错,把笔往御案上一丢,道:“朕去找皇后下棋!”
南山摸不着头脑,嘀咕道:“这南郡王怎么回事啊?要闹个事情也不必淑妃出宫去啊?”
青衣的棋艺很差,三下五除二就被云澈给吃个精光,她把棋子一推,撒赖道:“不来了,专门挑我的弱处,怎不见你跟我比比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