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其实想把他分出紫园,但凌画可舍不得,一看儿子那张脸,她就什么原则都没了。
宴轻每回都被气乐,“你儿子在故意卖委屈,卖惨,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聪明劲儿都哪儿去了?”
他又气哼哼地伸手指着她,“慈母多败儿!”
凌画理直气壮,“哥哥,你在说这话前,应该先想想你自己,你多大的人了,想想我这么多年是怎么一直哄着你纵容着你在你面前从来就没什么原则的。”
宴轻:“……”
他被堵住,一时哑口无言。
凌画见宴轻吃噶,摸摸鼻子,也觉得自己太宠儿子了,心里也清楚这样是很不对,抱着他胳膊哄,“好哥哥,待他再大一些,再将他分出去吧!”
她小声说:“等她七岁,不,六岁,就、就六岁。”
宴轻深吸一口气,“不行,六岁太大了,三岁就启蒙,四岁都该去上书房了,我六岁都会背诸子百家了。”
凌画汗颜,“你小时候多辛苦啊,还是不要了吧,让他多一点儿快乐的童年吧!”
宴轻想想也有道理,他小时候的确被管教的很严,妥协地伸手点她额头,“你真跟四舅兄是一个样儿,胸无大志。”
凌画很想反驳他,这是你一个做了好几年纨绔的人该说出的话吗?但没敢,怕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