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叔侄得意之色更甚,目标对准了谢必安。
而谢必安很快也“醉了”,这下就只剩下徐朗了。
“都说鲁西南酒风彪悍,我看也不过如此!”
温汉清不屑的笑着说道,指了指脚边的六个空酒瓶。
而徐朗却只是笑,鲁西南的人能喝酒,他是知道的。
在徐家村住的时候,曾有个远方的堂叔来过,他就是鲁西南人。
徐朗的记忆里,徐家村最能喝的五个人,轮流上阵全都被这位堂叔喝趴下了。
这位堂叔白的、啤的来者不拒,你说怎么喝就怎么喝,结果坐到最后的依旧是他。
徐朗记得很清楚,那天这位堂叔喝了二十四瓶啤酒,两瓶白酒。
而他自己说,就他的酒量在鲁西南也就算一般而已。
现在才六瓶啤酒,说实话还远远没到徐朗的量。
“两位卸岭家的,两位……”
温天强轻声喊了两声,发现范无咎和谢必安都没反应了,叔侄二人对视一眼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