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花瑾瑾咧嘴道,“你的意思,这不怒自威的大人,竟是......”
“莫要言语。”花清寒说完之后便不做声。
......
“你这镖局好生奇怪。”宋良平很是疑惑的看一眼旁边的花氏姐妹,“若不是看到你,我都以为进错了地方。”
“宋叔叔说笑了,她们的确是在陵凉州有一风月之所,名唤百花楼,我见有商贾之才,便唤来京师辅佐我成镖局之事。”
说完之后,竟是看到宋良平表情复杂,挤眉弄眼。
稍一细想,便猜出宋良平定是会错意了。
“宋叔叔,可是想多了?”陈七眯着眼睛问道,“可还是这般没正行。”
“放肆。”宋良平笑着说道,“没大没小。”
这两句重话,但是没有怒意,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行了。”宋良平再次四处看看,“知你回京,心中一直担心,这见到你才放下心。”
“让宋叔叔担心了。”陈七拱手道。
宋良平摆摆手。
“你此番太沧之事,我未曾帮上什么忙,还未向你爹请罪呢。”宋良平说道。
“宋叔叔言重了。”陈七将腰间的绣春刀轻轻放在桌上,“我其实已经听闻了,宋叔叔在宫中多次劝阻且照顾陈府,您二老的信任不用明说,小子也看得出来。”
“你虽这般说,但我还是觉你入狱一事与我有些关系。”宋良平摸摸下巴的胡须,这胡须短且白,不过他身为阉人,能生出胡子已经让人觉得讶异,“虽明里案结,但谁都知幕后黑手,杨煦那小子与他爹一般无二,心狠手辣且行事严谨,暗镖一事我已听说,此事与他,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