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出去!”晋武帝看向儿子的眼神万分的怨毒。
这几天他已经被玄鹤折磨的奄奄一息,这个不孝子,这个畜生!
玄鹤小心翼翼帮晋武帝擦干净了身体,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
他将帕子丢到了一边的水盆里,拿起了桌子上的书信,一封封展开在晋武帝面前看。
“父皇,儿臣每天来给父亲擦擦身子,陪着父皇说说话儿,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点。”
“儿臣从未这般厌恶一个人,父皇便是儿臣最厌恶的那一个,可父皇在儿臣的心目中再怎么恶心,再怎么混账,那也是儿臣的父皇,儿臣不能杀你。”
“正因为这一点子情面,儿臣才要送父皇走完这最后一程,若是等楚北柠来杀你,那就显得你不太好看了。”
“况且她心中还是有我的,到时候一旦因我而心软放过了你,我们父子两个又如何对得起她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