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穷乡僻壤之地,连狗都不愿意来,更何况是京里那些贵人了。
这是他们当初在这里扎营的原因,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他们。
“你什么东西!这里有你开口说话的资格吗?”那人来到鹤潇跟前,趾高气扬道。
鹤潇负手而立,那好看的眉头轻轻蹙着,薄唇抿成一条线。
殷宁知道,他这般模样是真的生气了。、
“新帝登基,减免赋税三年,你们却阳奉阴违,私自加收赋税,是不想要项上人头了吗?”
刘嘉轻轻的拽住拽鹤潇的衣角。、
“殷大兄弟算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说着,刘嘉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情,可最终还是将身上的一支发簪拿了出来。
可成色却不是很好。
他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刘武身边的妇人:“本是打算买给嫂嫂做生辰之礼的,现在……”
他叹息一声,将发簪递了过去。
那人一脸嫌弃,却还是伸手来接,“看你老实,今日就绕过你们,明天补上,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男人手还未碰到发簪,殷宁手中软剑忽然出鞘。
刘嘉和鹤潇离得有些近,他们只感觉到脸上被溅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还来不及反应,就见男人一声哀嚎划破了天际。
“啊!啊!”
殷宁妖媚的眸子微微眯着,她拖着手中软剑一步一步走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