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面面相觑,有人大胆提出了意义:“殿下,一旦叛军杀到这里,他们只需要守住出口便可见我们活活困死在陵寝里。那样一来,我们可真就要与先帝一同到阴曹地府上朝了!”
有人忍不住吐槽,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不要这么幽默?
宸王怒视一圈:“难道你不入陵寝就能逃过一劫?陵寝易守难攻,至少可以帮我们拖延时间。只要骑兵突围搬来救兵,那我们就都还有希望生还!”
桓王望向了天承帝的陵寝,叹了一声:“都别废话了,入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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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钺看着手中的飞鸽传书心有所思。
“伯爷,殿下可是有吩咐了?”
怀钺点点头:“蛇已出洞!”
“那殿下需不需要咱们援救?”
怀钺摇头:“不用,咱们还是按兵不动。如果殿下所料不错的话,咱们这里今天只怕也不会太平。”
怀钺去了密室,阿衍还在抚琴总是那般优雅的模样。
“伯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见过?”他停了下来,倒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熟稔地给怀钺沏茶。
怀钺叉着两手在胸前,昂起下巴看他:“虽然不知道你们的人今天会有什么计划,不过有我在这里盯着你,谅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