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也说不明白,“它本来睡得好好的,忽然间就扑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狼也做噩梦?”彩菱膛目结舌,“狼和人又不一样,人会做噩梦,狼总不会做噩梦吧?”
清河忽然怔住,人做噩梦?
她想起曾经听楚瑾瑜还是沧月说过,血圣山几乎每个人都会养血狼,这头血狼,会不会与主人心灵相通?
做噩梦的会不会是楚瑾瑜?
他梦到了什么竟导致了他性情大变?方才见血狼极度恐惧,身子颤抖,又似乎带着怒气,难道说是因为她今日所说的话?
想到这里,清河的心里满是愧疚和不安。
更有隐隐的焦虑和担心,他如今,可好?
想到这里,她再也按耐不住了,吩咐彩菱道:“我要马上出宫去。”
彩菱大吃一惊,“公主,如今是深夜,您要出宫去哪里?”
“我要找楚瑾瑜,有要紧事。”清河起来更衣,心里满是焦灼。
“但是,明日皇上问起,该如何作答?您如今虽有出宫令牌,可深夜出宫,侍卫必定会禀报皇上的。”
清河道:“便说慈幼院那边出事了。”
“这能瞒得过去吗?若慈幼院出事,皇上一定会详细问。”彩菱觉得这个借口不能用。
“顾不得那么多了,楚瑾瑜可能出事了。”清河把外裳穿好,随便挽住头发,以簪子固定,便要打开门出去。
猛一回头,却见彩菱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不由得问道:“你怎么还不走?磨叽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