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英国人——您不可能是英国人——能跳得像您这样好,”朱尔斯在多塞默夫人耳边轻轻说道,“你是个精灵,风之精灵。”
“那是什么语言?”
“俄语。”朱尔斯随口扯道,“我用俄语来说我不敢用英语对您说的话。”多塞默夫人闭上了双眼。朱尔斯将她拥得更紧了。
突然灯全都灭了,四周一片漆黑。在黑暗中朱尔斯弯腰亲吻了她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当她终于积聚起力量把手抽回来时,他握住了它,将它举到唇边再次亲吻了它。不知怎么的,一个戒指从她手指上滑落到他手里。多塞默夫人觉得不过是转瞬之间灯又都亮了。朱尔斯正对她微笑。
“您的戒指,”他说,“它滑下来了。您允许我?”
他把它戴回她的手指上,眼中闪耀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鲁本爵士过来谈论那个主开关:“是哪个白痴干的吧,想来个恶作剧,我猜是这么回事。”
多塞默夫人对此不感兴趣,那短短几秒钟的黑暗令人感觉十分美妙。
帕克·派恩先生星期四早晨到办公室的时候,圣约翰夫人已经在那儿等他了。
“请带她进来。”派恩先生说。
“怎么样?”她满心焦急。
“您看上去脸色不好。”他责怪地说。
她摇了摇头:“我昨天晚上根本睡不着,我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