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文钊悦最吃这一套。
但今天显然不是很有用。
文钊悦是爱玩没错,但莘杳杳是她带出来的,就必须负责到底。
就算醉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个念头倒是根深蒂固。
男人见她还在挣扎,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只能将幽怨的目光投向一直处于状况之外的莘杳杳。
实在控制不住文钊悦了,他只好依依不舍地放手。
算了,来日方长。
就在女人刚要脱手的那一瞬间,门口一个男人推开门,眼神扫射这昏暗的大厅。
目光锁定他们这一片后,或者说,锁定某个人后,他感觉到对面那人浑身冷峻的气息沉下来,而后气势汹汹地大步凑过来,眼神始终没有从那只小蠢货身上挪开。
哦豁,某人要遭殃了。
他立马缩紧刚刚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手臂,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庆幸他来得及时,“姐姐,不用担心啦,好像有个哥哥来了呢~”
他亲昵地蹭了蹭文钊悦的鼻尖,示意她往那边看。
文钊悦被酒精腐蚀的大脑接受了许久信号,才僵硬着脖子,一帧一帧往那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