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凉走过去坐下,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如果不想一个人熬就去追回来,有的时候,错过一次便有可能一生。”
墨湛闭上眼,轻叹:“一生,听起来好漫长啊!”
“我太太给她打电话了,她哭的很厉害,想必她也不好过,”勒凉很少八卦,可是看着这样的墨湛,他实在不忍。
哭的厉害!
墨湛眼前闪过阮默临走时给自己说的那些话,没有再吭声。
勒凉见状,将烟按灭在烟缸里,尔后站起了身,“我听说她把阮氏交给了他的助理,恐怕是真的下定决心离开了。”
墨湛的神经一缩,阮氏,那是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如今她都不要了吗?
她还真是走的彻底。
勒凉走了,墨湛睁开眼,看着偌大的包房,心空的不行
一生!
他一个人,真的可以走完吗?
东夷。
花炀看着睡的香甜的女人,眉头拧的紧紧的,从第一次见到她,在司御让他放她走时,他就知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