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废太子怀中男子不知为何,神色慌伴随着身子僵硬一瞬后又恢复如初,眉眼微挑,斜眼瞟了一眼吉祥,而后悠闲散漫把手搭在废太子胸脯上,对吉祥的到来视而不见,继续把酒壶抵在废太子唇边,趴在废太子耳边低声娇媚道:“爷您快尝尝这酒的味道可比奴才的好?若是爷答出来的话,不合奴才的意,奴才可不依您!”
听见这话,废太子眼眸一沉,瞟了一眼怀中之人,随即淡定自若收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不自然轻拍一下怀中男子的屁股,低声怪嗔道:“别闹,有外人在场听话些,别让旁人见笑了去。”
动作嚣张,一点都不害怕吉祥敢说出来,就算说出去,他又有何惧?左右不过是一个暴病而亡。
这世间他已经待得厌倦疲乏了,若不是想要弥补自己从未真正顺心而活的日子,他早就三尺白绫了残此生。
之前自己兢兢业业为大清谋事,做好诸君该做的事情,然,皇阿玛还是不满意,只因忌惮自己从而认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栽赃陷害就是自己谋逆的证据,至此之后,他便彻底荒淫无道,不想压抑自己内心的种种想法。
顺心而过,日日如此,何必遮遮掩掩,反正皇阿玛已经不信任自己了,有何期盼。
不过他知晓进来之人是格佛荷院子里的奴才,忆起格佛荷娇糯叫自己二哥之声,废太子不想过多为难,推开怀中男子,支棱起身子随手整理衣裳合上,惊愕地看着吉祥:“想要上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