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恶念身的形体已然不再，却还有声音从风中传来。
“记得啊，一定要把这个惊喜留给最重要的敌人。”
王峻站在原地，默然半秒，说道：“我明白。”
人王恶念身嗤笑一声，腔调中充满不屑：
“哪来的多愁善感，老子可不是为了你们这些人族后辈牺牲。”
“我啊，只不过是想要在自己彻底消失前证明一把，他轩辕秀当初将我斩出体外，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如果拥有我的助力，当年获胜的那方一定是我们，一定是人类，狗屁的仙土来客，去他妈！”
王峻微不可查地颔首，“前辈今日牺牲，必然不会白费。”
“矫情。”风中声音减弱少许，却依旧清晰，“我可不是自愿的，不过是当年与轩辕秀打赌，因为你这个小子脑袋犟，这才输了。”
“打赌？”王峻追问一句。
“说给你们听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