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少年时,陆聿曾经非常喜欢的一只古董杯子,拍下来后日日擦拭,如珍似宝。
但不过是被来访亲戚家一个小男孩儿碰过,他就当着那人的面直接摔碎。
他不要旁人染指过的东西。
所以即使之后,陆聿会因为今天的事情跟自己置气,但到底是血脉相连,假以时日他就能体会到自己的良苦用心,冰释前嫌。
而周一这个祸患,必须要铲除。
周一不肯换衣服,陆母就让佣人强迫着给她换。
她挣扎时,雪白皮肤上被弄出的红痕,再有独特癖好的摄影师眼中,都是一番风景。
周一屈辱的用胳膊挡在胸前,摄影师却很喜欢这种脆弱易碎的美感。
抬手挥开了一旁不该入画的佣人和助手,拿着摄像机对着周一不听的拍摄。
陆母起身离开,“给她好好拍。”
“夫人!”周一喊道,“陆聿回来,他什么都会知道!”
陆母冷笑:“知道也是你蓄意勾引,我不过是好心,想要找人记录下你初为人母的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