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染扫了眼成喜,见到他脸上已经没了那股惊讶,点点头。
成喜被太子扫一眼,也明白意思,再跟着的时候特意离开七八步。跟在主子身边就是要知情知趣,心中对肃王拉太子手那个举动也直接归到了是关切。
两人便并肩前行,但一时都没有说话,走到一处荷花池。
池里荷花已然冒尖,粉紫的尖尖上不时停着蜻蜓,莲叶与碧水成片,潋滟的景致十分应这夏日。
“殿下可想好什么说辞了?”宋铭铮看着蜻蜓在荷尖展翅飞走,打破了沉默。
“如今前方战事吃紧,我又不跟哥哥们一样到了立正妃的年纪,侧室亦不想立,免得还得担心庶长子的问题。”
她说得一片正经,还庶长子,仿佛就真的是男儿一样,引得宋铭铮笑出声来。
她抬眸睨他一眼,眼里有着警告。
可那一眼落在宋铭铮眼里就如同这池水一样潋滟生媚,心头酥酥麻麻的。
他朝她倾了倾身,压低了声说:“殿下说得极是,殿下怎么不问臣要怎么推辞?”
他要推辞?
赵钰染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