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均义也说道:“的确,我们一直在大堂喝酒,整个楼梯的情形都是看得到的。除了小二,没有人上来过。”
“那么凶手是从哪里进入房间的呢?”君瑜将位于死者身后的窗子推开,自问自答:“很显然,除了正门,能进出人的就只有这扇窗户了。”
“那一定是外面的人进来行凶!”客栈的掌柜一直陪在官差身边,此时也陪着笑脸说道:“各位官爷辛苦了,既是外面的贼人行凶,不如就放这几位客官离去吧!”
“非也!”君瑜打断他的话,“凶手从外面进来不代表凶手就不是客栈里的人!”
“客官说笑了,”掌柜一脸笑意吟吟的老好人模样,解释道:“昨夜客栈里的客人不多,这位黑袍老爷一直没出过房门,这位罗大爷跟商队的兄弟们一直在大堂,这一点客官你也清楚不是?”
“你既然这么清楚我们的动向,刚刚我们被怀疑的时候你为何不说?”黑袍人粗声粗气地问。
君瑜倒是不意外,这客栈一看就是和官府勾结,只要出了什么事,就让官差从客人手中捞点好处。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没有人会傻到将这种事摊开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