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这个人,清照也是有所耳闻,据说他在津门的人脉资源庞大无比,势力更是错综复杂,要想动他除非是军统亦或者是更有脸面的人。否则的话,像他们两个这么一无所有的人,想要动秦爷和刘三,确实是跟探员所说的一样,痴心妄想。
清照见虞寒云难受至极的样子,忍不住宽慰道:“也就一幅画,你不要太难受了,伤了身子就不好了。等以后有机会了,你一定还会遇到更好更有价值的画的。”
清照不这么说倒还好,这么一说,虞寒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立刻就蹦了起来,大吼道:“你懂什么?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那一副画对我的意义是多么的重要,在你的眼里那只是一幅画。但是,在我这里它可不仅仅是一幅画这么简单啊!那里有我的情感,有我的一切,就这么因为一个地痞流氓而没了,我怎么能够心甘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若换做从前的虞寒云,有虞二爷的称号,那么在这里确实是不用看一个地痞流氓的脸色过日子。可是,这条路是他们两个人选择的,那便只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跟普通人一样忍受这些地痞流氓的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