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偶尔发生的那样,如果生育的泄殖理论在以后仍有意识的记着,那么自然会伴有一种结论(的确已不是最初的):孩子的起源问题。这很像一个童话故事:吃了某种特殊东西后便有了孩子。这种关于生育的婴儿式理论会在精神病患者中复现,比如,一位躁狂的女性会让医生去看她刚拉的大便,并笑着告诉医生:“这是我今天生的孩子。”
性理论的第三个典型方面源于儿童偶尔发现的父母间的性交。不过他们的知觉注定是不全面的。他们所观察到的任何细节——不管是两个人的相对位置,还是发出的声音,抑或是一些附加的情形——都可以使他们得出同样的结论。他们会得到一种“性交的施虐狂观”(sadistic view of coition),认为这是强者对弱者的处罚,犹如他们童年时所熟悉的嬉闹——偶尔也会引发性兴奋。我尚不能确定儿童是否将他们所看到的父母间的行为作为解决孩子生成问题的必要条件,他们倒可能更经常地高估这种联系,因为他们把爱的行为解释为暴力行为。这种观点本身足以给他们一种印象,当他们初次考虑孩子从哪来的问题时,纯粹指向残暴行为的冲动却与阳具的兴奋联系了起来。同样存在的可能性是,就要导致发现性交的不成熟施虐狂冲动在对父母性交过程的记忆的影响下出现了,孩子已得到了这一工具(虽然他还未使用过),此时他正处在与父母同床的童年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