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不会……就是听村里在东官庄做活计的大叔说……咳……杜家有位夫人一直昏迷不醒……咳……小时候我也有个远房亲戚昏迷不醒被大夫治好了……咳……我就想会不会碰巧是同一种病……来看看。”
“仲九辩,我与你生活多年……你自己知不知道你一撒谎就会咳嗽?”
几个人一入杜府,沈驭安、傅说和狗蛋就被请到了客房去休息,说是休息……其实就是软禁。
仲九辩这边,杜参军亲自领了她去杜夫人的房间,屋内门窗紧闭,一个婆子坐在夫人脚边的塌台上。这婆子衣着简朴,不像是府里的人。
“仲……大夫,钱婆婆是我从乡下找来的神婆,之前家母一直在昏迷中梦魇,她来之后,这种情况好多了,但家母还是醒不过来。”
钱婆婆抬起满是皱纹的脸,费力地打量了来人一会儿,而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仲神相是你什么人?”
“我爷爷。”
“你爷爷……你是仲神相孙女?都长这么大了……如此……真正能解决这件事的人来了……老身也该走了。”
“钱婆婆,不妨留着用过晚膳之后再走。”杜参军开口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