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一会儿我把这事告诉席座,问她要怎么解决吧。”
顾朝贵十分头疼的样子:“密宗就密宗吧,这还入上梦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新手段,就怕又跟谁搭上线了。”
“本来这种事情就该刘老道来负责,他死的一了百了,剩下来全特么是烂摊子。”
顾朝贵都开始爆粗口了。
看来是真的快被压榨到极限了。
南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哪天让秋姨给你放个带薪长假。”
“笑死,根本指望不上。”顾朝贵显得特别清醒,又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她自己都急着退休,这不是等南棠师伯你来接班么。”
南棠没接他的话茬。
这个班接不了一点。
“看季邱邱,看季邱邱。”
她有些生硬地直接结束话题,板板正正地坐着,目光平直地看向玻璃房。
季邱邱这时候展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稳重感。
她先是用手机拍下了血书上的符号,然后才开始着手处理那块布片。
“借你一滴血。”
她单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样式古怪的东西,有些类似于笔刀,末端是一根细长的针,顶上则是一只很小的瓶子,瓶口倒置,特制的管道直接将它与针连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