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望着她愉悦美艳的水眸,说道:
“嫂嫂这朵娇花被我滋润开放了,却又放到了野外无人看守的森林里。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放心呢!”
滋润开了花!!!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们刚才喝的确定是交杯酒,而不是那啥酒么!
饶是江琯清已经想开了,不再为难自己,尽量不害羞。
都被他这说辞给弄得俏脸通红。
“叶寒峥公子,请你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你不过是我目前看上,最合适的入幕之宾。”
我用得着你看,你放心么!
江琯清娇嗔地横白他一眼,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真不将他放在心上的。
人生苦短,何必为难自己?
把道德都放到一旁躺平,人生果然就活得舒服了。
她才不要刚从火坑爬上来,就再给自己找一条枷锁戴呢!
桀骜男人听到这话,却是当即黑了俊颜。
原来她不是和他玩情趣,是当真放纵大了,已然飘了吧!
“目前最合适的入幕之宾?嫂嫂的理想还真大,就不怕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