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上我的倒影随着水波轻轻晃动,我的世界也仿佛在轻轻的晃动,随时有破碎都可能。
我抬头看向天空,晴天,在我的眼中却模糊了。
“草!”我生气的拍打着水发泄,等我打累了我跌坐在水边,转念一想,我爹五十多岁身上有三十多个夭印才不在了,六公身上有一百多个,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我怕个球,身上才五个夭印,再看向天空的时候,天,仿佛又变晴了。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整个人精神爽朗,我哼着歌往回走。
傍晚时分,倦鸟归巢,就在我们头顶的树上就停了不出名的小鸟,在树上啄着啄着松子就把头埋进了翅膀里面睡着了。
熊熊的篝火,依然的噼啪乱响,火堆边的半边獐子肉吱吱冒油。
我和欧阳冬儿拿了一个獐子腿在树林边用匕首一块一块的削着吃,一边吃着一边张望着青龙卧雪的那个方向。
“我叔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欧阳冬儿看了我一眼又看上了青龙卧雪那个方向有点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