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从王一曼的身份中转换了出来。
是啊,我叫吴梦,因为我的母亲希望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做噩梦。如果你不想做噩梦,那就是不想做梦。因为每一个梦,都是噩梦。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尽管我每一次睡着,做的也是噩梦。
或许世界上最大的安慰就是说一句,祝你一夜无梦。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了窗子照射了进来,四周开始有响动了。
寂寞喧嚣了起来,孤独便消失了。
王一曼每天都在凌晨之后才能安然入睡。因为有声音,因为再也不是静悄悄的。
我终于知道这一玻璃罐子的拼图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了。
是在孤独的时候拼么?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是这样,可日子长了,就算闭上眼睛也知道哪一块放在什么位置。
这就是孤独。
拼图并不是用来拼的。
我走出了房间,谷琛和关增彬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故意喊道:“打雷了,下雨收衣服了!”
两人从梦中惊醒,还带着一脸的迷茫,我说道:“我知道那拼图是用来干什么的了。现在,马上叫人来,给我把王一曼家里搜查一边,就算把所有家具都搬出去,也要找到那剩余的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