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欺软怕硬,在外面横不行,在儿媳面前随手就打。
但在儿子跟丈夫跟前,老实的就跟个鹌鹑一样。
她害怕地辩解,“儿啊,你信你娘,我下午真没去他们那,那粮票跟钱也不是我偷的,你信我,我没那么大胆子。”
说起这个,她委屈,也更恨那些说谎话的娘们。
“所以你没事去那做什么!要不是你去地勤,别人怎么会第一时间怀疑你?
你知道我当上会计多难吗?这个活儿弄丢了,你让我跟别人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天就去挣那点工分?”
杜勇他妈有点不服气,她儿子聪明着呢,一个村里的会计有啥留恋的?
“村里小会计配不上你,儿子那天棉二领导不是说过,只要办好这次的事,就在市里给你找……”
“闭嘴!”
杜勇面无人色,害怕地看了眼四周,虽然没人,但仍心惊胆战。
扭头,咬牙切齿道,“你不害死我不罢休是吧?活了大半辈子,隔墙有耳的道理你不明白?”
那事有风险还不光彩,尤其对方还是城里的干事,一旦东窗事发,他这辈子别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