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银回来之后,已经向刘虞禀告了张扬打破匈奴,收两万匈奴铁骑为己用的事,不过刘虞并未在意,因为张扬并不是他的下属,匈奴也确实有造反之举,张扬名正言顺,他不好执啄,唯有感叹一声张扬确实是一员将才,只凭三五千人便能平定匈奴叛乱,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张扬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率军北出长城,去到鲜卑人的领地。
“什么?”刘虞大吃一惊,手中酒樽掉落于地也不曾发觉,反而失声道:“张举叛乱还未平定,这小人屠竟敢率军前往鲜卑人的领地,还是带着刚刚投降的匈奴人?万一鲜卑大王魁头大怒之下,率大军入塞报复,这内忧外患,却该如何是好?张扬匹夫,不知好歹,以为老夫这些年对鲜卑多有忍让真的是软弱不成?他刚来这幽并,哪知鲜卑的强大,何况护乌桓校尉空缺,他有何权利征调乌桓铁骑!”
护匈奴中郎将的常年空缺,让渊博的刘虞都忘记了曾经的护匈奴中郎将权利有多么巨大,如果张扬较真的话,别说乌桓人,整个幽、并、凉三州所有的将士都得听他号令,当然,这是名义上的,具体有多少人会听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鲜于银心中一直崇拜张扬,闻听牵招此言,不由惊道:“张扬将军麾下就那点人,还不是嫡系,就敢去捋鲜卑的虎须?不亏是张扬将军,也只有他敢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