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皆发出一声惊呼来,尤其是三房的张氏眼睛放着光,激动的说道:“发财了,发财了。我听说县丞大人一年的俸禄四十两,若把家里的田地租给佃户。我放开膀子织布,一年下来也能挣上二十多两银子。天老爷啊,这日子岂不是像官太太一样自在?”
众人听见没人接话,三房分走了三亩地,愿意租还是愿意卖都是他们的自由。主要是脑子没进水的,都不会请佃户种那三亩地。全当她说疯话,不去搭理。
张氏见没人搭理自己,看着低头傻笑的二伯子韩秀才。眼珠子一转,没轻没重的开起了玩笑:“二哥是咱们家最聪明的人,若是二哥也能跟咱们娘们一样织布挣钱。想来二嫂很快就能回家了吧。”
说完张氏捂着嘴,吃吃一笑。她见到韩秀才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笑着摆了摆手:“哎呦二哥别往心里去,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当事人觉得好笑才是开玩笑,当事人不觉好笑那就是冒犯。张氏最近有点得意忘形,胡作非为完全没有分寸了。